【Ezio个人向】恋人、易司马仪或鹰的子民

真是太绝了……

在太太的解析下,我终于先去看懂了解码书,再去看懂了密码

想认识前面这一串id的所以太太,都太强了啊!

在收藏夹里躺了这么些天,我总算看懂了它的真正意思。这么精巧的解密如果不能被破解的话都是对作者的不尊重吧

这比那些直白的脏话指责更加的锋利和讽刺啊


麦田里的麦狸:

又看到了……真是猿粪(抓住某只小小鸟按住,略略略




本来没想到那儿去,但再看一遍发现是《凤凰教派》,而且也没提老色鬼梗,还抬头“恋人”……果然还是隔着屏幕把第四面墙推了学徒和粉丝一块儿“我们”了?听说一般磕同人墙头频繁最多蹲一年挺常见的……所以“在更高的解脱中被忘却”也能理解是这么一回事吧(。)


真是这意思的话那这文……不是请当我什么都没说_(´ཀ`」 ∠)__ 




抱抱透明太太,磕E就对了,演绎不同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毕竟二代都快凉透了(并没有)




透明君:



我热爱他,绝无虚假。但我不承认那完美无瑕的是他,也不承认众人臆想的顽劣不堪耽于情爱的是他。








他走得太远,以至于众人以为他是英雄。








那无非是命运强行套在他头上的熠熠生辉的宝冠,正因为戴在他这个可爱的凡人头上,我才觉得那光辉也落得些传奇和可爱。








艾吉奥不是无所不能的,不是守身自好的。他并非是惹人不快的,也不是爱情高于一切的。








他是艾吉奥·奥迪托雷,这世上同样有他不能解决的烦恼,有他达不到的高尚和完美,还是让他一生幻灭如工具的“命运”








我不知道有人当他是谁。








就当我不知所谓吧。








Shrike_Stabeater:







*本篇基于卡夫卡的《女歌手约瑟芬妮或老鼠的民族》,进行了只有形式模仿拙劣,主题和内核完全不同的二次创作。另有部分内容来自于博尔赫斯《凤凰教派》的启发。








 








 








他很快就会像他的所有兄弟姐妹一样,在更高的解脱中被忘却。








 








 








闲暇时我们再次开始谈论他,即便现在事实已经改变,我们头顶的领导者另有其人,但我们还是私下里称他是“导师”,以一种学生对师长,儿女对父亲,弟妹对兄长的口吻。实际上,他并不是一名严格意义上的教师、父亲和长兄,他并不真的担任过这些角色,也并不真的曾经被放置在这些类似的情境下,更加坦白一点儿地形容:当我们中的姐妹们结婚时,她们不大会真的邀请他做那名把她们的手放进新郎手中的长辈。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任意来去的长屋之所以现在能够有这样密集热闹的人群和忠诚热情的声音,都是因为他对于复苏我们的密仪所作出的努力。自然,我们并不是一个吵闹的群体,我们实际很少争论,甚至很少高声说话。我们的长屋并未承接古制,给所有公民成员发言的权利,让每个人都在圆形剧场上拥有一个席位,就是这样,我们也避免了争吵。与此同时,我们也明智地意识到众人的声音多因为一个均匀的天顶容易互相碰撞、交织在一起,久而久之成为一种所有人都搞不明白纹路的混乱织品,因此我们几乎不在那样的天顶下密谋,我们只进行仪式。








由于这种仪式的秘密形势,我们的敌人曾经把我们和东方或者西方、北方还有南方的诸多密宗相提并论,他们的理论中的确举出了煞有介事的证据:如我们中口口相传的许多名字,它们的词源来历和曾经冠名的人所来自的民族;我们为了执行密仪而使用的一些道具,它们曾在遥远的土地上也出现过;还有我们成员的成分,大多数都是骗子、窃贼、妓女和杀手,通过这一点他们确凿地敲定我们是某一支放逐民族的后裔,大部分是通过血脉而被感染,另外的则是因为灵魂的不坚。我们很清楚敌对的双方为了污蔑对方会做出的努力,尽管如此,我们也不可能因此就放弃仪式,或者说,如果我们果真针对这些污蔑做出了行动,撒谎说我们的兄弟姐妹并非来自骗子、窃贼、妓女和杀手,反而是欲盖弥彰的。反之,我们从不会遮掩这样的事实。然而,非常奇怪的一点是,当我们的敌人分明已经很清楚我们的来源和土壤的同时,他们却往往对和所有骗子、窃贼、妓女和杀手混迹在一起的我们的兄弟姐妹视而不见。我们对于这种视而不见向来津津乐道,因此更加大胆地在这种无视之下传授密仪的内容,因此我们的队伍时至今日仍然在日渐壮大。








撇开这些煞有介事的证据,我们否认我们与那些密宗的亲缘关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我们并不认为自身具有宗教性,也并不具有民族性,我们与世界所有曾有过或尚且未有过的居民融为一体,生活在他们之中,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我们甚至不具有一部会将我们凝聚起来的天书,将所有我们这样被视而不见的人凝聚并团结起来,将一直持续到甚至尚未发生的未来的东西,只有我们的密仪——它曾也未孕育,曾经历妊娠、生长、并垂死,对于历史我们坦然承认,并不会和宗教一样宣称它具有永恒的性质和遍在的普适性。但是与此同时我们感激导师复活了它,使我们能够重新享受密仪中的缄默。我们向来认为,无论是在惬意的时间还是忙碌的时间里,缄默对于所有人而言都应该是一种美德,但那不包括我们的导师,他的言论是缄默中唯一应该响亮的东西,我们互相这样认可,他独一无二——更激进一点儿地说,导师本人就是密仪的一部分,有时候他甚至会成为全部。








当然,即便我们和所有人一样会赞成忠诚的美德,但我们也和所有人一样常常思索美德的正确性和必要性——我们思索密仪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事件、隐喻、物品、思想。我们并不去谈论它本身,但是由于它是我们这一兄弟会特性的根源,当我们不可避免地需要提到它时,我们就会用一些听起来不那么故作高深的词语去指代它,好使得即便我们在公开场合不得不谈论它时也不会显得太过引人瞩目。实际上,这种谈论的方式也正是导师复活它的途经,通过这些词语让我们能够触及到仪式的秘密。起初,我们羞愧地承认,那些词语是令我们感到困顿、惶恐和引人发笑的,但是缄默中导师开始说话,尽管我们如今回忆起来会认为他对这种聆听的形势要求苛刻,但是实际地接近他、倾听他、注视他的时候,我们的确会更容易意识到密仪的价值所在,从而入迷地听下去,甚至跟上他进行仪式。








如果密仪会使人行为发生不由自主的变化的话——虽然实际上“不由自主”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那么我们是否是因为生出了某种前所未有的信念才做出这样的行动的?当我们彼此郑重回忆时,我们假设导师的确带来的是一种全新的思想:他的语言优美而且具有感染力和煽动性,措辞精妙、论证严谨,理念鞭辟入里,以至于振聋发聩。用我们的敌人的话来解释则更简单,他们把很多在短期内急转改变的信念都归结于一些被描述为“非自然”的手段,最常提到的是大麻、鸦片和性。他们是根据我们的密仪来提出这种解释的,因此也试图以这些工具确实的存在来否认导师独一无二的价值,想要在我们中间,骗子、窃贼、妓女和杀手中找到一个匹配他的席位——但实际上,我们从回忆中并没有找到那样的震撼,或者无中生有的突兀念头。我们私下相互反复确认过这一点,并且相互间发现许多我们的兄弟姐妹甚至不太清楚,密仪的内容只不过是一种复苏的仪式,和摇篮曲恰好相反,很多时候它非常接近一种当头棒喝的呼喊,但仍然远远达不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我们选择诚实的美德而对彼此坦诚:导师的引导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理论或者思想,他并不精妙的振臂一呼所唤起的只是一种我们都相当熟悉的本能。就像密仪的词语中最初的那一个:由于在遭遇矛盾时排除对手是最简单易懂的念头,有时候习得它反而就像回忆如何呼吸一般容易。








即便如此,这念头再平常不过,实际也时有发生,成为切实的行动,但它作为密仪中的第一个词一定是有着不同寻常的部分的——既然那不是来自于缘由与经过的区分,就只有可能是结果的区分。就像我们常窃笑着所做的那样,密仪的与众不同的是它的公开性和秘密这一性质的矛盾。每个人都可能去做的,如:吃饭、喝水,这样的事既没什么可遮掩的却又非常私人,这样的事不会成为密仪。但假若有人这样行事:使得饮食在无可遮防的同时暗藏秘密,把它的结果变成众人的而非私人的,在人们自以为得心应手的时候展示了它所艰涩的那一面,同时却又能保持比我们更真实的不以为然。这样不受本人重视,但是的确沉重奥秘的行事就自然成为了密仪,并且因为我们的敌人大呼小叫着试图让它回归到私人而使得它的正当性和合理性得到了保障。








但是导师否认我们明白密仪的这一词语,他在密仪中完成它时会以一种更加复杂而且繁琐的方式,宣称它是随之复活的、本质性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这一看法在我们看来相当奇怪,有时候那些和他更为亲近的人——人们总会有较为亲近的一些群体,这是毋庸置疑的,同样毋庸置疑的是与之相对,人们自然也会有更大一个几乎和陌生人毫无差别的群体——会试图提醒他这一点,实际上,那相当的热忱和关切:我们所遭受的并没有多寡之分,甚至于有时候我们中的一员,正是提醒他的那一员,和他遭受的恰恰是相同。但是那也将轻易地激怒他,他当即便做出命令的口吻、相当不具有逻辑的傲慢,斩钉截铁地反对此事发生的可能性。这是毫无道理的行为,我们都很清楚,因为尽管他复活了密仪,实际上却不可能如我们中大多数那样了解它。这是有原因的,因此我们也能在意识到此事时立马温和地谅解——我们不能责备一名父亲和母亲并非骗子、窃贼、妓女和杀手,自身也并非私生子的人否认他属于我们中的一员,既然如此,那么很容易就能理解他对密仪这一部分性质认识的偏差,在这一部分上,即使是天赋也很难弥补我们的敌人会称之为“劣根性”的东西。我们中并没有那么多人实际看到了这件事的发生,但是我们确信那是真实的。尽管这绝没有损害半点儿我们对他的敬重和爱戴,当然,这种单方面的情绪对他是毫无意义的,他从来都只关心密仪,我们也同样。








但如果我们全然那么明白密仪的内容而胜过导师,那么我们也无法这样心悦诚服地面朝自己不以为然的东西而趋之若鹜以至于奉为圭臬。导师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在欠缺他所偏差的那一部分的基础上,他对密仪的复活更多来源于一种模糊的帮助,因此他通过鼓吹这种帮助来暗示他的欠缺并非全部来自于自身,有时候还会用我们的敌人的立场来说明他们曾经试图消灭密仪的执行者的同时便已经使它有所损耗,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们没有必要非提醒他这一点不可,因为实际上密仪并不可能一直保持完整的姿态,它的有所欠缺是一种再也正常不过的形态,否则我们也不需要时常聆听我们的敌人是如何朝我们举证密仪的荒谬性和野蛮。对于它的第二个词语更是如此,他因为意识不到这一点而常常自顾自地陷入烦恼,试图向我们宣称它已经抵达,可又容易很快溜走,并且时常隐匿在个别变幻的陌生形状里,就像是腐朽泥泽中的倒影。








他时常以此警惕我们,密仪的执行必须要遵循规律,似乎如果缺乏了按部就班的那几步,密仪就会立刻崩塌、不复存在。但实际的情况是,由于密仪非常容易习得,尽管要达到他那样的熟稔需要一定的天赋,但它的结构始终从简,基本只靠我们的冲动进行驱使,因此刻意打破就不容易,遑论无意间的破坏。我们讨论到导师对这一繁琐装饰的执着时常常陷入沉默,因为不愿让自己和彼此察觉到我们埋藏的笑容。我们也曾试图耐心地听他如何解释和说明,但他一如既往指望通过那模糊的启示以佐证他的行为,我们很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这当然还是因为他的缺陷,因此他指望借此以弥补他丧失的那一部分敏感性。与此同时,他越是试图弥补,也就越不可能意识到,这样的非敏感只对他而言是耿耿于怀的,而我们则压根儿没感觉到他自己所创造出来的那种重压。








导师自己是能够感受到这种警惕的于事无补,尽管他常常为他自己生造的压力而颤颤巍巍、焦虑不安,这样的感受便也时常带来另一个问题——他有时会认为自己将不得不负担起一个责任,用于指引我们、领导我们。即便我们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但他的不情愿相当真实——每当我们的敌人又一次发表了新的论证,以说明我们密仪的荒谬无为时,他便立刻怀着烦恼的心情爬上钟楼,发出警惕。他在这个当然非常适合他发声的位置上,将所有听到钟声的人尽收眼底,发出各种命令要求敌人的论证需要被尽快传播,以免远方还没有习得我们密仪的人会听信,从而在某一天拒绝密仪的到来。当然,我们既然认他做导师,是一定会好好对他的命令点头,前去执行的,尽管我们很清楚向那些未至之地的人,即便他们拥有和我们相同的本能,但光靠密仪也很难让他们从荒谬、恐慌、引人发笑的知觉中意识到它的价值。








当他看到我们沿路返回时,每个人重新一个不拉地坐在长屋中的形象会让他的不情愿稍微被他自己谅解和放松片刻。诚然,我们指望他能够总保持热情、洪亮的声音主持密仪,好让我们能够沉浸在我们梦寐以求的缄默中,因此我们对他温和地点点头,意在让他认为事实的确如此,他的警惕对我们的密仪的确是起到了保护的。但实际上,我们很清楚,一直以来,我们所经历的众多死亡和众多复活,始终是因为我们的兄弟会缺乏高尚且深入的思考,通常都是凭借一时的冲动和短期的战略目标而行动,不如说大多数时候甚至不怎么考虑战略,只醉心于战术,完全不懂得穷寇莫追的道理,这当然会带来惨烈的牺牲,以至于紧接着便是漫长的苟延残喘。但敌人的强大只会使我们更加注重保持缄默的美德,铭记密仪的必要性,从而让我们始终不曾真正死去,这些都和导师的警惕毫无关系,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警惕就被避免。不过,将无关系的事物考虑到一起通常能带来安慰,也就是我们用以安慰他的方式。








我们私下多数这样认为:实际上我们很多时候是在充当保护他的迷宫,我们必须足够坚实,同时保持质疑,模糊信任与正义的界限,以至于他不会轻易察觉他实际上并不如我们这样需要密仪的慰藉。这种看法对于导师那样几乎一生浸淫于密仪的人来说实在是非常失礼,但事实如此。但导师倒也没必要感到被冒犯,因为我们的确非常热衷于追随他举行仪式,或许这种追随也的确类似于追随于一名领导者,或者国王,甚至远比那样热忱,他在我们之间取得的尊敬是一位真正的领导者,一位国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拥有的,正恰恰是因为他对于这些素质的欠缺。以至于,我们甚至能够纵容他很多缺乏领导者气质的决策为我们带来的麻烦与灾难,这种因他来自的土壤而固有的孩子气虽称不上受到我们的欢迎,但总归也不构成什么威胁。








既然如此,他也就并没有真的像他以为的那样指引和领导过我们,实际上,他也没有那样的野心和需要。尤其是他试图振臂高呼密仪的第二词与第三词之时,依我们看来,实际上他正是因为自己不那么需要它们才会如此煞有介事地将它们挂在嘴边,而不是如第一词一样不以为然、并且为了反驳这一点而坚持认为自己已经丧失了敏感,反而通过其他累赘的行为试图补偿。我们并不反对这一点,实际上相当赞成,因为在我们中多数看来——第二词和第三词毋宁说是一种迷惑的手法,是一种对密仪的保护。毕竟即便是导师本人,也将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这种手法的存在,密仪的非完整性将会更加容易暴露,那时候或许我们的敌人便会每一天都有一大堆论证用于指责我们的缺陷了。导师实际上本人相当清楚这种手法的具体形式,否则他也无法复活它,但他恐怕否认手法存在的理由就和否认他对第一词的不以为然却又不可缺少一样,他单独谈及第二与第三词,企图换来同样的赘余,但我们温和地选择不加理会。








但无论如何,导师的声音并不会因为他个人的烦恼而有损价值,他的话语中的确拥有力量,即便是他自己的迷惘也无法浇灭。长屋的屋顶下唯独燃烧的一团火焰,使我们能够围坐四周,即便并不是为了取暖,密仪是这样缄默而黑暗,充满秘密,对痛苦的怀念,一种因折磨而使人升起的迫切愿望,一种冲动而不假思索的精神。








显然,当导师最终放弃从我们当中寻求第二词与第三词的回应时——实际上他也并不谋求这些,要不然他也不会去复活密仪并不情愿地主持它。我们很清楚他在这方面的理智,他几乎从不过度挽留,也不恳求我们挽留。他认识到即便我们回应密仪的三种说法,密仪的形式也不会有所改变,它们的说法是无法进行想象的,导师想必也很清楚。








当他宣布要离开时,我们听他陈述他的理由,为何他将选择形单影只,从密仪中脱离,我们冷漠地对待他的决心,实际上并不关心他所宣称的灾难。我们安之若素,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已经复活的密仪。兄弟会在这场单方面的声明中显示出一种淡漠而懒惰的姿态,这通常与我们力图在密仪中展现给敌人和他者所看到的并不相同,但其实相当容易理解。我们如此刻薄以对的当然不是导师,也不是导师的陈述——或许会有人想,我们的兄弟会是这样满不在乎已经燃烧殆尽的薪火,实际上也并不需求屋檐下的温暖,因此才这样淡漠以对,从前的热忱全都是故作姿态。这当然只是谎言,因为实际上我们当下仍然时常在闲暇时谈论他,作为相互的鼓舞,把他当作我们的师长、父亲和兄长。这种热爱毫无缘由,实际上也并无必要的,等待它冷却和等待历史又一次记录我们垂死的密仪一样,不那么容易,但总会弥合。密仪总会是需要缄默的,当然了,既然它传承已久,那么就始终是如此,以前听得见导师的时候密仪便是缄默的,难道那时的缄默和如今或者更早的过去有所不同?我们正因为这种清醒的认识才敬他爱他,有意识地进行谈论和遗忘。








思及此,我们和往常一样再次提起那个想法,决定去再见他一面,从他身上体会密仪消失后真正宁静的缄默。如今他将摆脱尘世的烦恼,和所有他的兄弟姐妹一样,在更高的解脱中被忘却。








 








*密仪的词语分别是“谋杀”“自由”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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